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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 天生一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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騙子的隊伍日益壯大,騙子的行當也日益紅火,修行千年抵不過別人的一個笑臉,笑臉背後是一個深似一個的陌生的陷阱,我就被引到了這樣的一個懸崖邊,即到了進退維谷的地步,我的為一家網站碼字的其實也就一直在做著徒勞的無用功,責編是個前言不搭後語,翻臉無情還會假惺惺說是周末還在為作者謀福利的人,我卻為著已經簽約的白紙黑字恨不得力透紙背,把她訂在十字架上讓她永遠不得超生。

我一邊忿忿地打字,一邊想:安芬會穿防狼褲,艾瑤有手動電棍,我只會上當受騙,如今對不講人道的連妄談的心思都沒有了。

其實安芬也無需照應,一個人過得風生水起的,在她姐的提點下,包包裏塞滿了女孩該有的東東,而且還是應有盡有,除了鑰匙、手機、卡,還有精致的卡包,面巾紙,濕巾,化妝棉,水,乳,霜(BB霜、CC霜),眉筆,眉粉啦零七碎八的,雖然平常也不見她用什麽,有的東西可能在包裏就是個擺設,像包上附帶的零件樣的,成了包自重的一部分。

郁沛有時見了她倒會打趣,“呵,真是女大十八變啊。”

“哦”安芬按這個字按標準的餘弦曲線從頭至尾地口中吐出,連頭都跟著示範了一遍,“能亮瞎你那過百萬組裝的電子眼嗎?”

“電子眼?”郁沛怒目圓睜地,“我這件件可是貨真價實的,好不好?”

安芬立馬掀動起薄薄的嘴唇,“是嗎?眼珠能像球樣地滾動嗎?肉能吃嗎?”

郁沛對安芬的一疊連聲充耳不聞,更無視安芬的一系列附帶的極懸誇的動作,“天真熱啊。”

“已經接近月末,快要到秋天了,熱不了多久了。”安芬哪裏知道郁沛在挖坑等著她跳呢。

“是嗎?”郁沛陡然一臉壞笑地指著安芬的胸部,“可是天還是很熱啊,要不,小饅頭怎麽都發酵了呢?”

原來安芬為了“有型”在內衣店營業員的建議和慫恿下,居然穿上了墊著厚厚海綿的胸衣,其胸部確實如兩座結實的小山了。

安芬急得一把捂住胸部,惱得掉回頭一句,“哼,千刀刮的,等著瞅。”

郁沛繼續在廊間心安理得地把玩著手裏的手機,有時還會把手機玩雜耍般地向上拋出,回到手裏時已是翻了好幾個跟頭。

“喲,就不怕會玩失手啊?”索欣從門口探出頭去。

“那得看遇上誰了?”郁沛越發起興地拔弄著手中的手機,“要是碰上你,別說是失手,失足又何妨?我倒寧願能失身呢。”

索欣就“哎,哎,哎,你成人了嗎?”如郁沛當初譏諷安芬般地,想以成人的身份讓他甘拜下風,其結果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。

“目前還是童男子。”郁沛把頭稍稍向前探了探,逼得索欣只好後退進屋裏,“我可是為的你守的身如玉般的啊。”

索欣一臉嫌惡地,“你破不破身還有什麽兩樣啊,真是的。”要是她結過了婚,大概定會說失了身,還能那根棍子就消失了不成?

郁沛又近前一步,“怎麽兩樣?試試不就知道了。”

索欣的屁股已抵在我的辦公桌上了,“別惡心我了,你刷牙了嗎?嘴裏怎麽那麽臭啊。”

“臭嗎?我怎麽一點沒感覺到。”郁沛故意把頭又伸前一點,“既然你的嘴裏香,讓我試下?說不定香臭也能像酸堿那樣遇上了就能中和呢,是不是啊,哈哈,看來老天都覺得你我是天生的一對啊。”

索欣一貓腰拿起門邊的掃帚一下就橫掃出去了,“誰和你是天生一對啊,我看這掃帚跟你倒挺有緣,要不要我給你作媒啊?”

索欣的話音未落,令人咋舌的事一下讓人反應不過來了,不管是索欣還是我,郁沛接著就是一個漂亮的標準姿勢膀手,就看那掃帚在他的一膀一攤一扶間瞬間就落了地,且眨眼間索欣的手就被他一拉,一反轉,兩手被他交叉置於胸前,“你說,我到底是與誰更是天生一對呢?”

看來他帶了艾瑤幾次倒得了詠春的真傳了,這應該算是郁沛的勤奮還是艾瑤私下的功勞?真是門外聽書的強過學堂裏坐著的,真是不容小覷啊,只是後面的套路又是哪裏來的呢,讓他運用得如此天衣無縫般地瀟灑自如?

這時我才註意到索欣撐了幾分鐘後臉已憋得通紅,想用腳去踩郁沛的腳,郁沛已早有準備,似是吸了口氣,把身子立馬縮成了弓形,索欣轉而用頭去碰他的上身,那更是以卵擊石,他的身子如蛇般靈活地向她撞擊的反方向轉過去,像配合默契的一對交際舞者。

“陰主任來了。”索欣突然叫道,可是郁沛居然不相信,一只手逮牢住她的兩只手,正欲伸過頭去瞅,我也發現他確實在玻璃的反光中向這邊走來,立時讓郁沛別鬧了,郁沛這才松了手,躲過了被他發現的尷尬一幕,索欣就勢閃開了,並惡狠狠地瞪了郁沛一眼,他倒是向這邊張望了兩眼,啥也沒說,像是找什麽人,沒尋著,就轉身走了。

索欣嘟噥著,“神經病。”

為打破這不尷不尬的氣氛,我說,“你不是最應該感謝他的嗎?”

索欣,“好像是那麽回事哦。”

郁沛又好心情地走向索欣,“沒弄疼你吧?我還是很小心的哦。”

索欣,“別得了便宜賣乖了,上帝會替我懲罰你的。”

郁沛,“我只相信我自己,上帝在哪我都不知道。”

索欣,“這點好辦,你不吃不喝躺上十天,就會見到上帝了。”

郁沛,“我乃凡人,暫時見不到上帝了,你見到時給我報個到吧。”

索欣,“誰先見到他老人家,還不知道呢,別把結論下得太早。”

郁沛,“別,等我們快活夠了,兒女成群後再想這事也不遲。”

索欣,“就你,別做夢了。”

我不再做夢,可惡的責編已被我一棍子悶死在不愉快的吵鬧中,我不會再要求上架什麽的了,簽約了又如何?這就是可惡的所謂責編的話,本身不就是一種欺騙嗎?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,本身就是極不靠譜的事。

騙子與騙子在道義上是手牽手的同類,從來不分彼此,不分性別,都是天生的一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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